阿优

第7章 家人

千手兄弟俩在一个下午返回杭州。

原本习惯于赶路去全国各地主场的过程中抓紧时间补眠的柱间，在这一个多小时的路程里却毫无睡意。他打开直播盯着LCK的比赛发呆，过了一会儿又转过头盯着扉间出神。

难得的是，千手扉间似乎也有心事，竟然一直没有搭理他。

柱间看着车厢内的提示，离杭州越近他就越焦躁。

距离上次在杭州与父亲的不欢而散已经过了快一年的时间，但那时的愤怒与无力却在很长一段时间里成为了他心中盘踞不散的阴云。

夏季赛后的休赛期，他在家只待了那一天，当晚陪着年幼的瓦间与板间睡了一夜，第二天就买票回到上海，

他和从家中返回的宇智波斑成了瓜皮二人组，整天不是打Rank就是去其他俱乐部基地找朋友蹭饭。灵石路的奈斯小朋友和VG基地的鹦鹉都快被他撸秃了，那之后明凯和胡建鑫两位教练就对千手柱间下了禁令：来玩可以，敢伸手就撵出去。

一旁凑热闹的胡显昭和已经被VG食堂喂成李在宛体型的金正勋磕着瓜子表示小兄弟多来玩啊，正愁自家弟弟们没人对练呢你俩就拿身体抵饭钱吧。

一直到世界赛、全明星、选手年会颁奖盛典全都结束，千手扉间犹豫着要不要给父亲说自己想回去过年时，父亲却一个电话打来，说看到了他世界赛惨败而归的新闻，伤口还没结痂的千手柱间被彻底踩到了痛处，随后再一次爆发了剧烈争吵。

他甚至还清晰的记得父亲是怎样贬低自己的梦想，怎样严厉的要求他回到杭州跟着他学习管理企业，用冰冷的语言一点一点将他逼上悬崖。

而后彻底断了回家过年的念想的他，在接到弟弟扉间说要来上海和他团年的电话时，忍不住哭成了一团。

他难道就不想家吗？

明明想得要命。

从巅峰跌进深渊的滋味折磨着他，让他日夜难以安睡，千手柱间多么希望身边能有兄弟和父亲鼓励自己、支持自己，多么希望回到从小长大的家里，在亲人身边好好的睡上一觉，再醒来的时候就什么都不害怕了。

而如今扉间让他再相信父亲一次，真的可以吗？

怀着惴惴不安的心情，千手柱间下了车，他看见园林中一片鹅黄嫩绿，板间和瓦间正在逗着一条黑色柴犬玩。

两个孩子一看到哥哥们立刻就冲过来小炮弹一样撞进他们俩怀里，抱着腰不撒手。

柱间和扉间拖着两条小尾巴走进院子，家里的佣人牵着狗，将行李都接了过去。

“父亲在客厅等你们……”板间仰头看着自己的哥哥，“大哥，不要和爸爸吵架，好吗？其实爸爸他也很难过。”

千手柱间的脸上浮现出痛苦和内疚，他蹲下来摸着板间的头说：“好，大哥答应你。”

“板间、瓦间，这只狗是刚接回来养的吗？叫什么名字？”千手扉间问道。

提到小狗，瓦间很开心的说：“它是外祖父和外祖母送给我们的礼物！之前三哥和波风家的大哥哥打赌输了，所以要交给他取名。”

千手扉间思考着如何找波风水门夺回这只狗的命名权，说：“那你们带着它在院子里玩吧，我和大哥进去见父亲。”

一旁的女佣人走上前来带着孩子们去湖边玩，柱间和扉间推开大门，穿过会客厅和偏厅，走进起居室，看见父亲依靠在桌边，正凝望着墙上的全家福。

“回来了。”

“是的，父亲。”兄弟俩站到千手佛间的身后。

扉间看着那张照片，父母抱着板间和瓦间，大哥牵着自己，五人对着镜头微笑着，挽着父亲的女人——他们的妈妈，有着红色琉璃一般的双眼，神色温柔至极，眉宇间却有着在商海拼杀的魄力。

那是在他十岁时死去的母亲。年少时萦绕在他梦里的，是母亲温柔的笑容和她惨白的脸色，是自己漠然徘徊在医院里的走廊里，一遍一遍看着医生们赶往病房，一遍一遍看着在母亲病床边哭泣的大哥与自己。

千手佛间年逾不惑，两鬓有着些许白发，五官深刻，面容上看着却并不显老。自母亲去后，父亲愈发严肃与威严，他们已经很久没在他的脸上看到过笑容。

“柱间，之前我说过的事情，你考虑清楚了吗？”千手佛间转过身，他的目光落在柱间身上。

千手柱间紧闭着嘴巴，摇摇头。

千手佛间眼睛微眯，道：“我已经把安排给你交待得很清楚了，我已经做过让步，没有逼你立刻就退役，但让你在那些地方待到年中就是最后底线！”

柱间握紧双手，他大声说道：“父亲，我暂时还没考虑过退役！”

“你这话什么意思？”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我想继续打职业，直到我打不动为止！”

千手佛间眉头紧皱：“继续打职业？你把我的话当耳旁风吗？！你回杭州跟着我学管理企业不比你打游戏强多了？千手那么多产业，娱乐、零售、药物、地产，哪怕你想玩赛车，都可以，不比你成天和那些人混在一起打游戏强多了？！”

“那不叫打游戏！那是电子竞技！国家不是早承认电子竞技也是体育项目了吗？！爸，现在亚运会已经举办过两届电子竞技比赛了，未来还可能进入奥运会，电子竞技和打游戏不是一回事！”柱间越说越激动，扉间连忙拉住他。

“既然你说这是体育项目，那有多少人能拿到世界冠军？这个世界冠军有多少人承认？你又有这个本事拿冠军吗？就算拿到了又如何？一群人对着电脑捣鼓不吃饭不睡觉成个什么样子！”

千手佛间痛斥道：“你那些什么奖杯，什么冠军，对千手集团的未来毫无用处！”

“这世界上难道什么都要讲用处？是，我拿到的成绩还不够好，但这对我而言都是我刻苦努力的结果！你凭什么就觉得这些一无是处？！我从小就不是什么天才，我是没扉间那么聪明，我不求你夸我，但是你不能这样否定我付出的一切……”千手柱间越说越觉得难过，从小只有母亲会和他说心里话，会在电闪雷鸣的晚上哄自己入睡，父亲除了板着一张脸批评自己和扉间，他还会做什么！

千手扉间眼看着他们再次争吵起来，连忙上前拦住父亲，但千手佛间一把将扉间拉开。

 “你是努力！可你把精力用错了方向！这游戏到底给你下了什么药，简直就是精神毒品！你就不能和扉间一样听话，像他一样给弟弟们做好榜样！”

扉间听罢，看着父亲盛怒的面孔，脸色渐渐变得苍白，咬着下唇不发一语。

“千手的未来终究会交到你们四个孩子的手里，我和你妈妈这么多年的打拼才有了千手集团，你不对企业上心，不去为自己的事业打拼，你偏要去打游戏，你对不对得起我和你妈妈——？！”

糟了。

千手扉间心中一紧，他看向自己的大哥。

千手柱间气得浑身发抖，失控的情绪骤然爆发出来。

“事业、事业，要不是为了你的破事业，我妈怎么会死——？！”

千手佛间愣住，随后勃然大怒，扬手一巴掌扇在柱间脸上。

“啪”的声音之后，屋内一片寂静。

唯有男人沙哑的声音响起：“你妈妈她——你妈妈她是为了……为了……你们啊……”

千手柱间捂着脸眼泪唰地就掉了下来，他转身就冲进二楼自己的房间，砰的甩上门。

“大哥……”

千手扉间追到柱间房门外，里面传来柱间闷闷的声音：“我没事，扉间……让我和父亲，都冷静一下吧。”

他只能回到一楼，看见千手佛间正疲惫的坐在沙发上，用手撑着额头。

“父亲，你答应过我的。”千手扉间忍不住带上了一点质问的语气。

千手佛间长叹一口气，整个人的气势在方才的争吵中流失掉，他此刻是一个普通的、即将步入老年的男人，为子女的未来操心，希望孩子能过得好一点、更好一点。

“我是真的不能够理解柱间所坚持的东西。”

“我是一个商人，你们的母亲也是，但在和你们相处这件事上，她总能比我做得更好。”

扉间低声说：“因为我们是家人，和家人相处当然不能拿出谈生意那一套。”

千手佛间叹息，看向妻子的照片：“扉间，你去休息吧……让我好好想想。”

千手扉间却再次拦住了他，从放在一旁的背包里拿出一份资料：“既然您是商人，那么，就试着用商人的眼光去看大哥所坚持的东西吧。”

“在您看完后，我有重要的事对您说。”

 

“人的年纪越大，就越是频频回忆往昔，可这有什么不好呢？”

“我总是害怕去回忆与她相识到离别的一切，在失去她后，我变得愈发懦弱，变得总是词不达意，变得不知道该怎么面对我的孩子们。”

“我所怀有的勇气也许远远及不上你和扉间。”

“柱间拿到联赛冠军的照片我看过，他比我想象中成长得更快。那么小的孩子啊转眼间长都这么高了。我还记得我和她是多么的期待着他的到来，那时我抱着这小小的身躯，抱着这脆弱又珍贵的生命，把他上学、毕业、结婚、生子的模样都想象了遍。”

“你一定记不得了，也许柱间还记得……你吃了不干净的东西又是吐又是拉肚子，我抱着你，你妈妈牵着柱间，到处求医生，却连药钱都付不上。后来，我和她拼命挣钱，如今，什么都有了，千手越做越大……我却只能眼睁睁看着她死去。”

“她说她太累了，只是早点去休息，让我照顾好孩子，对我道了一声晚安就闭上了眼睛。”

“这么多年啊，我只想着让千手，让我和她一点一点打拼出来的企业，让我们付出巨大心血换来的东西能长久存在着、强大着，却偏偏忘记我们最初是为什么那么拼命。”

“她抱着还在生病的你，哭着发誓要让你们吃最好的，用最好的，读最好的学校，过最好的生活，不让你们再吃我们受过的苦，让你们可以自由而骄傲地追寻自己的信念与理想。”

 

千手扉间从父亲的书房出来时，墙上的时钟指向八点十分。

他靠在墙边平复情绪，眼睛却依然有些酸涩。

千手柱间听到声响后从客厅走过来，读弟技能点满的他立刻发现扉间的眼眶泛红，眼角也湿润着。

“扉间，父亲是不是对你说了什么？他是不是迁怒你了？”他上前握紧扉间的手。

“不。”扉间回道，“他没有迁怒我，只是……”

千手柱间放轻了手上的力道，低声郑重说：“扉间，你没有什么事需要瞒着我。”

千手扉间回握住兄长的手。

“父亲并没有责怪或者迁怒我。”

而是我，在为你，为自己的未来创造新的可能。

 

 

 

第8章 长辈的礼物

千手佛间第二天一早就离开了杭州，彼时千手柱间在经过大半夜的辗转反侧之后终于在凌晨四点睡去。而在清晨十分，千手扉间接到了来自千手桃华的电话，他迅速穿好了衣服，敲响了隔壁大哥的门。

过了好一阵房间里传来柱间的声音。

“门没锁……”

扉间打开门，屋子里黑漆漆一片，大哥在床上，被子在地上。

他心情颇好的把被子捡起来盖到柱间的腹部，径直走到窗前刷地拉开遮光帘，清晨的阳光顿时撒满了屋子。

“呜呜呜要融化了……”千手柱间清醒了些，觉得自己就像被阳光灼烧的吸血鬼，连忙捂着眼睛开始打滚，“要死了要扉间抱抱才能起床……”

千手扉间懒得搭理这位柱三岁，感受着光晕落在眼前恍惚了他的视线，阳光的融融暖意从躯干充盈到四肢，他想起桃华在电话里略带激动和兴奋的声音，知道这场黑暗中的奔跑即将迎来终结。

“大哥，天亮了。”

*

上海 陆家嘴

宇智波斑吃着早饭，嘴里食物焦土一样的口感陌生又熟悉，好像下一刻父母又会因为豆浆放不放糖斗起嘴来，而大哥在一旁偷偷发信息给火核哥拜托他给自己买个面包。

斑低下头打开微信，按下一行字。

“这几年都是妈妈给你做饭吗？”

宇智波泉奈把自己面前的食物吃干净，一点也没剩，一脸乖巧的夸赞母亲的手艺有进步，让坐在对面的女人很是开心的要给他再添一些。

“不用了，妈妈，我吃得很饱了，一会儿还要上课呢，吃太多了会容易打瞌睡，你给斑哥添吧，他好久没吃到你做的饭了。”

斑：？

“嗯，妈妈再给我添一些吧，我还想再吃点粥。”宇智波斑毫不犹豫地将碗递给母亲，后者开开心心的往厨房去了。

泉奈低头看了一眼微信，对斑说道：“早上有管家送，中午晚上吃学校食堂。”顺便蹭千手扉间做的饭。

“妈妈在乐团吃哦，所以我也不用担心她吃坏肚子。”

“母亲还是老样子啊……”斑感慨，“你告诉父亲这件事了吗？”

泉奈将碗碟收拾到一起，道：“我干嘛要告诉他？和我妈冷战一时爽，得让他身体力行的感受到什么是追妻火葬场。”

宇智波斑无奈的表示，自求多福吧父亲。

“不过……父亲倒是知道你在打职业的事情了，他看到世界赛的新闻后，把火核哥叫回去，火核哥在父亲面前没过三回合就老老实实全招了。”

宇智波斑夹住糯米烧麦的手顿住，说：“他……父亲说什么了吗？”

泉奈摊手：“父亲还能说啥，他说随便大哥你想干嘛都可以，打游戏总比分家的那些个废物整天玩游艇和嫩模要好。”

“……”宇智波斑在吐血和吐槽之间左右横跳，他最终在心里将父亲称之为最强，默默的吃起夹生且咸到舌头打结的糯米烧麦。

啊，泰国俊佳糯米和厨房嘉格纳十一件套，妈妈用它们做出来的饭，果然有家的味道。

宇智波泉奈倒是有些意难平：“要我说啊，斑哥当初就不需要瞒着爸爸，说不定他看到了行业前景还愿意给UCG注资呢，转会期把杰克辣舞和明教练这些人买来，我银河战舰UCG还不起飞？”

“这些事留给火核操心吧，说起来，泉奈，你还在玩英雄联盟吗？过不了几个月就考试了，会不会分心？”

“斑哥你就放心吧，那顶多算放松，不会影响学业的。”

女人端着碗走回来，笑着询问过会儿两兄弟的安排。宇智波斑准备上韩服练手，午饭后开直播到傍晚，泉奈则要跟着网课刷题补强，下午和私教约了课。

“大年初一就这么辛苦啊……”女人嘀咕着，“那妈妈给你们做好吃的，犒劳犒劳你们？”

兄弟俩立刻点头答应，泉奈提议道：“我记得火核大哥这几天也在上海呢，我可以邀请他过来一起吃午饭吗？”

“好啊，我好久没见到他了呢，大家一起吃个迟到的团年饭，我这就让管家多送点食材来。”说罢就拿着手机走去厨房。

宇智波斑：“……要烂一起烂？”

宇智波泉奈笑：“那当然，回国好几年结果在我爸面前几回合就把斑哥你的事交代得清清楚楚，这帐得算算。”

斑心想，火核好歹从英国留学回来，这一顿饭应该死不了吧？

*

年后，春季赛很快再次打响，但UCG的战绩一路走低，几度与联赛垫底的战队陷入苦战，并且输掉比赛。随着游戏走向强调中野辅联动的版本，职业选手少有低级失误，游戏的前中期节奏几乎决定了整局比赛的胜负。上野辅三位弟弟状态起伏不定，特别是打野与辅助的表现更是在LPL的玩家中引起热议。

LPL解说波风水门在直播中应粉丝要求谈及UCG当前状况时也表示：

“UCG的中单Madara和ADCHashirama个人能力很强，在队伍成绩说实话有点难看的现在，他的数据依然在整个LPL的中单和AD里也是排在前五位的……这相当不容易，场均击杀、助攻、场均伤害转换率排在前列首先说明他们是整个队伍的绝对核心，BP和战术都是他们围绕制定的，队伍必须确保他们两个人能拿到版本强势英雄。”

波风水门捧着漩涡玖辛奈递过来的热茶，看着弹幕全是“我不同意这份亲事”，乐呵呵的继续分析：“其次，这也说明两位选手对线压制力强，通过他们的单线压制，超前发育来带动边路优势滚经济雪球是目前UCG能拿得出手的唯一一套战术。”

“但是，光个人实力强有用吗？这几年SKT、RNG和IG的例子你们也都看到了，队伍在老将退役后的成绩反而比老将还在时成绩好，这是版本更迭所致，也是大势所趋，靠着孤儿院院长力挽狂澜的时代早就湮灭在历史洪流之中了。”

“中路的对线压制力如果不能转化为中野优势，不能将对线优势辐射到野区和其他路，那给中路一抢约等于白给。职业比赛你们应该都能注意到，平时大家玩的英雄，可以对线强、打团也强，但这种情况在职业赛场几乎是见不到的。LPL这种国内顶级联赛就是天才互殴，英雄的优势会在他们手上无限放大，但缺点也会在对手的压制下暴露得干干净净，成为对方的突破口。”

“对线英雄打团弱，团战英雄对线弱，这才符合职业比赛的逻辑，当然，强弱也是相对的，均势英雄能打出大优势的，上面提到的斑和柱间都可以做到。”

“但UCG为什么还是输呢？问题就是在打野和辅助身上。咱们不说上单，都是抗压的，LPL哪个上单不会抗压？祖传艺能啊这是，喜欢发育的Shy哥也会抗压的好不？”

“想将中路优势扩散到边路，打野才是最重要的一环，中野英雄的搭配都必须强势，比如辛德拉对位发条，给辛德拉搭配一个猪妹，给发条整个盲僧，你根本说不清到底谁Counter了谁，反过来辛德拉搭配盲僧很容易将发条猪妹按在地上摩擦，从而得到更多的优势和时间去照顾野区和边路。一场比赛里以对线压制力为主打的中单将自己的任务完成得如何，要看自己，更要看打野的状态和发挥。”

“但是现在UCG的对手们都明白，场均游戏时间只有三十二分钟的现在，ADC的存在感太弱，没必要在柱间擅长的传统射手上浪费ban位，下路大家对着发育就成。斑的英雄池限制不了那就直接从打野位置上下功夫，把你状态不好的打野按死，你中单再强有什么办法？”

“而下路ADC和辅助也是一个整体，辅助发挥的作用很多时候比ADC更大，队伍的节奏一般是由野辅带动的，辅助选手的意识和大局观很重要，操作也不能拖后腿。上中下与野辅进行信息反馈和交流，由更能够掌控全局形势的野辅做决策，是目前最适宜版本的做法，也更适合选手个人实力强的队伍。”

波风水门无奈道：“UCG的麦克疯你们自己去听听，后面也不需要我说太明白了吧。这个话题收住，咱们再聊聊其他的，FPX自从冠军班底全部退役之后……”

波风水门下播之后，玖辛奈有点担心的问他：“这么说会不会太直白了？UCG的粉丝会找你麻烦吗？”

“放心啦，冠军粉一走，剩下的实打实的粉丝比我看得还透彻，那些恰UCG血馒头的自媒体习惯断章取义，但是会有自来水帮我澄清的嘛。担心这些还不如想想晚上咱们吃什么，需要买哪些菜列张清单给我吧，我去买。”一席话真是让玖辛奈没法反驳，心想那些个野鸡主页也翻腾不起什么水花，只得任他牵着去商量晚饭了。

UCG的春季赛之旅倒在了季后赛前。在后半程的比赛里选手水准有所回升，但依旧差了第八名一个小胜场。

这样意味着，曾经三级跳的UCG，在春季赛积分为零的情况下，必须夺得夏季赛冠军才有资格进入世界总决赛。

这对目前的UCG而言简直是天方夜谭。

被迫提前放假的宇智波斑和队友们待在基地看季后赛的比赛，而宇智波火核的忽然出现给他带来一个令他震惊无比的消息。

Uchiha Gaming 即将重组并更名，这个俱乐部已经不再属于完全属于宇智波火核。